“嘿，亲爱的，”她滑动着手机屏幕，语气带着一丝试探的兴奋，“下个月不是有个慈善晚宴吗？听说克里斯-布朗也会去。如果我见到他，我能坐他腿上拍些看起来挺热辣的照片吗？就为了社交媒体，你知道的，肯定会引起很多讨论。”

他从报纸上抬起头，扶了扶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，表情平静得像在听天气预报。“没问题，”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，随后又慢条斯理地补充道，“正好我也很久没见吉娜了，她一直想跟我学打高尔夫。到时候我可以约她单独去练球，手把手教她几招，顺便也拍点‘友好’的合影发上去。你觉得这个安排怎么样？”

客厅里突然安静了几秒。她眨了眨眼，刚刚还兴致勃勃的表情瞬间凝固，仿佛被轻轻戳破的气球。她抿了抿嘴，把手机屏幕按灭。

“哦，”她轻声说，声音比刚才低了几度，“……我好像突然觉得那照片也没什么意思了。”

他微微一笑，重新抖开了手中的报纸。

“明智的选择，”他温和地说，目光落回新闻版面上，“我也突然对教高尔夫没什么热情了。晚上想吃什么？我来做。”